“好事还是坏事？”秦鹤林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再坏能坏的过之前？”
“也是，等我找个地方刮刮胡子理个发再去吧！”秦鹤林思索了一下。
“如果我是你，我就这幅模样去。”王涛说了一句。
秦鹤林理解王涛的意思，点点头，就这么和王涛一起上了车。
“你小子还真是福大命大，我都以为你这次彻底没救了，没想到你小子竟然还提前留了一手。”
“我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干这一行的危险，如果让我从头再选，我绝对不会进这个行业。”秦鹤林叹了口气。
“你是个案，不是每个走政途的人都像你一样。你放心吧，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王涛也叹气。
秦鹤林这段时间过的多崎岖他都看在眼里，两次进纪委，上次被打，一桩接着一转，连给秦鹤林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
“是啊，牛角山的路一日不修好，我就一日别想安稳。好在这条路马上就要修好了。”
王涛看着秦鹤林，原本他以为秦鹤林看不穿这些，没想到秦鹤林早就明白了。
秦鹤林走进了谢志国的办公室，这是秦鹤林第一次来谢志国的办公室。
“谢书记。”秦鹤林走到谢志国面前站着。
谢志国抬头看着秦鹤林，看着秦鹤林的模样他良久没有说话。
很久之后才对秦鹤林点了点头道：“你受苦了！”
“是，心里的确是有些苦！”秦鹤林没有否认，也没有再说一些官面话。因为他心里觉得委屈，觉得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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