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片刻，汤志龙忽然笑了。
“我听人说你不简单，果然如此。这样，我们五五开如何？”
杨鸣思考了几秒，点头：“可以。但具体合作模式，还需要详谈。”
“当然。”汤志龙站起身，“今天就到这里。这两天我会安排人带你参观几个场子，看看具体是怎么运作的。然后我们再坐下来谈细节。”
杨鸣也站了起来，伸出手：“期待合作。”
汤志龙握住杨鸣的手：“我也是。顺便问一下，刚才那把牌，如果你的对手不是我，你会怎么打？”
杨鸣微微一笑：“转牌那一轮就收手了。河牌出现第三张K，葫芦基本确定。我会假装考虑，然后弃牌。”
汤志龙点点头：“聪明。不过，偶尔冒险也未尝不可。赌场生意，就是要会算牌，也要会赌。”
“会赌，但不能贪心。”杨鸣补充道。
“说得好。”汤志龙松开手，“回头见。”
从赌城回来，南城的气温比起那边要低得多。
杨鸣和朗安一前一后走出机场，冷风吹散了身上残留的赌场气息。
阿福早已在出口处等候，恭敬地接过行李，打开车门。
这一趟不虚此行，与汤志龙的合作为众兴未来的扩张铺开了新路。
距离春节只剩一周，街上已经红灯高挂，商家纷纷打出促销广告。
杨鸣回到公司，发现老五已经备好了年终奖的红包和春节福利。
公司上下忙着收尾工作，准备放假。
物流中心项目也暂停施工，年后才会重启。
午饭时分，朗安照例将一切都安排妥当。
这几年来，他从未离开过杨鸣超过三天，甚至连回家过年都不肯。
杨鸣放下筷子，转身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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