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继母请的绣娘。”
“画画呢?”
温嘉月老老实实地回答:“也是继母请的女先生。”
沈弗寒颔首道:“原来如此,画上的题字也是女先生写的?”
温嘉月:“……”
七岁前的画,大部分题字都是蜻蜓哥哥写的。
七岁之后,是她自己。
至于送给沈弗寒的那幅,她记得是蜻蜓哥哥写的字。
温嘉月不由得有些紧张,随口道:“应该是吧,时间太久远,我记不清了。”
她打算蒙混过关,沈弗寒却不给她机会。
他慢悠悠地开口:“可我觉得,字迹像是男人写的。”
温嘉月决定拖延。
“是吗?改日侯爷将画拿过来,我仔细看看。”
沈弗寒一噎。
题字早已不知道被他丢到哪里去了。
不过这倒是提醒他了,以后不能让温嘉月瞧见她送他的画。
口中却镇定道:“好,改日我带你去看看。”
如此轻易便蒙混过关了,温嘉月不敢再多说话了。
“侯爷,现在可以睡了吧?”
沈弗寒颔首道:“睡吧。”
温嘉月闭上眼睛,只觉得疲惫,和沈弗寒说话需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真是不容易。
身体想休息,但大脑却异常活跃。
她不禁想,若是沈弗寒早些将沈弗非的事告诉她便好了,她也不至于误会他这么久。
……算了,误会又如何,上辈子她和昭昭也是无辜的,谁又能来救她呢?
若不是她得了重生的机缘,如今早已喝下孟婆汤,了却前尘。
想到这里,温嘉月叹息一声,眼睫滚下热泪。
她悄无声息的,本以为沈弗寒根本不会察觉,没想到他忽的换了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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