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说个不好听的,这百姓们的死活,和我们郑家有何关系?你为什么非要倾家荡产帮这些人。”
见儿子脸上的怒意不见,只剩下颓败。
郑家主看着儿子微微一笑:“老大,你成长了。”
“日后你自会明白,为父为何做下这样的决定。”
郑老大摇头:“父亲,儿子只知道,咱们家的产业,都快被另外三家吞没了。”
郑家哪有那么多现银,到如今,郑家已经开始买卖产业。
而卖的人家,就是另外那三家。
王家还好,家大业大,面上说得过去,给的价格虽说比洪涝前低,但到底没那么夸张。
原家和乌家,那是和趁火打劫一样。
平原府的情况不时传到京城。
文德帝精神奕奕地处理国事,不少朝臣悄悄抬头看向龙椅上的帝王。
不是说陛下病重吗?怎么瞧着康健得很。
不少人这么想着。
文德帝却面色沉重,“平原府时疫如何了?还未找到诊治之法吗?那位太医怎么办事的。”
不,加上随行的梁太医,可都是四位太医了。
“陛下,此次时疫,发病快,还未找出合适的药方,染疫之人就死了。”
“陛下,平原府八百里加急,缺草药和粮食,请陛下下旨赈灾。”
“陛下,太子身染时疫,恐是已,”
“陛下,时疫已漫延至附近州府,为免更多人染了时疫,请陛下下旨封城。”
“不可啊,若是封城,那城中没有染疫的百姓也有危险。”
下面的朝臣每说一句,文德帝面色就沉一分。
太子之事,文德帝已经知晓太子脱险,但是平原府的时疫越来越严重,文德帝怎么放心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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