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无惧死亡！”周围传来了整齐的回应。
听到这样的回答，永夜帝尊那一缕近乎透明的残魂，顿时露出了笑意。
其转头看向剩下的两个帝尊境敌人，低语道：“尔等可毁我肉身，却不能毁我大道！除非神灵出手，否则尔等休想潜入那万千界域！”
嗡！
永夜帝尊话音落下之后，其最后一缕残魂，也缓缓消散在了虚空之中。然而，他留下的黑暗道则，却如同水幕一般弥漫开去，没入了漓渊之中。
望着逐渐被黑暗道则填充的漓渊，那两个帝尊境强者顿时慌了。
“这混蛋，竟然用自己的死亡，来壮大黑暗道则！”
“赶紧退出去！这道则连我等都不能沾染，一旦沾染，不死也得损坏根基！必须在这道则完全弥漫开之前离开这方界域！”
于是，那如同潮水一般的敌人，在两个帝尊境强者的带领之下，朝着尚未被黑暗道则所笼罩的漓渊退去。
然而，黑暗道则的速度很快，因为只有部分敌人退出了漓渊小界。剩下的那些人，被彻底困在了此地。
当然，同时被困在这里的，还有永夜帝尊的那些下属。
“杀！”
很快，喊杀声再次充斥了这个世界，虽然这样的战斗比不得几个帝尊境强者的大战，但在林羽看来，却依旧非常的可怕。
不过很快，喊杀声便渐渐远去了，那一道道不屈的身影，也渐渐消散。林羽眼前的画面，重新变成了漆黑一片的漓渊。
然而，虽然回归了现实，但林羽却沉浸在那场大战当中，久久回不过神来。
刚才的画面，那样的真切，那些强者的感情，也是如此的真挚。所以林羽确信，那并非幻境，而是曾经真正发生过的事情。
那一幕画面，或许是被某位强者以特殊的道力留存，从而延续至今。
对方的目的不得而知，或许是为了向同胞传递那一战的真相，又或者，他只是为了保留那样的画面，好让后人知晓，曾有许多强者，为了这方世界而战！
林羽唯一能够确定的是，那一战，是远古时代那场大战的冰山一角！
如今，他终于掌握了关于远古时代的一点秘辛。
即便只是其中一角，也足以让林羽感到震撼，以及敬畏！
回想起自己以往所经历的种种，以及之前秦熊对他所说的那些话，林羽感觉，或许那场大战，远没到结束的时候！
它只是表面看起来，已经结束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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