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指指着自己的心口,“我就差把这颗心挖出来给她了。”
蒂亚见他如此说,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只无奈叹息。
霍九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海伦拨去了电话。
“纪凛凛还活着,动用一切力量,给我找到她人在哪。”
“是,先生。”
之后的大半年时间,整个卡维拉的重心工作都集中在搜寻纪凛凛下落这件事情上。
霍九霖几乎把整个世界都翻遍了,都没有半点纪凛凛的踪迹。
她到底躲到哪里去了?
既然这么想离开他,那就一定会不顾一切地离开这个让她讨厌的国家。
所以,对于意大利以外的所有国家,他都让人仔仔细细地去查。
没有她在身边闹腾的日子,他的生活索然无味,过得就像一具行尸走肉。
唯一能支撑他熬过去的就是——
下属们每天定期汇报搜寻结果。
以及,那幅她亲手画的肖像画,和她留下的那条铃铛手链。
纪凛凛消失的第十个月,时间一月六日。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今天是个好天气。
勉强算是个好日子吧。
是他的生日。
轿车在马路上行驶,霍九霖坐在后座,视线看向窗外。
“停车。”
轿车在路边停下,他从车上下来,径直走进了不远处的一家蛋糕店。
“叮铃叮铃”的声响跟随他皮鞋踏地的声音同时飘散在空中。
十个月来,霍九霖不管去哪里,都会戴着那条铃铛手链。
就好像,她还一直跟在他身边一样。
工作人员见有客人来,赶紧热情招待。
“先生,请问需要订蛋糕吗?”
霍九霖双手插兜,视线快速掠过那个工作人员。
“有朗姆酒蛋糕吗?”
工作人员闻言面露难色,“抱歉先生,我们这里没有朗姆酒蛋糕。”
霍九霖鼻息间溢出一声轻嗤,
“连朗姆酒蛋糕都没有,那你们还开什么蛋糕店?”
那纪凛凛为什么可以买到?
工作人员被他压迫性的口吻瘆得僵在了原地。
她战战兢兢地说:“先生,我们还有其他品种的蛋糕,您要不先看看?”
霍九霖也没打算为难她,转身离开了。
工作人员见他走了,这才松了口气。
离开蛋糕店后,司机上前道:
“先生,如果您想吃朗姆酒蛋糕的话,我知道哪里有卖,我可以替您去买。”
霍九霖碰了碰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说了句:
“不用了。”
他根本不是想吃朗姆酒蛋糕。
司机识趣地点头:“是,先生。”
附近有个花园。
霍九霖没有上车,而是沿着马路,一步一步地往花园的方向走。
花园的长椅上,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
男人看着约莫二十七八的年纪。
女人看起来大概只有二十岁的样子。
他们两个人在长椅上肆无忌惮地接吻。
吻得难舍难分,吻得津液交融。
男人还带着她的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霍九霖停在原地,没再往前走了。
就那样安静地看着那两个人旁若无人地接吻。
“凛宝,如果你还在我身边。”
“这本该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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