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ρozんǎιщǔ.ιnfo 插入时卵蛋都撞在何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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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夜里泡了冷水,何穗有些低烧,她也不愿意再多说,本来就有离开的打算,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地离开。

而江子骞父亲留下来的那笔钱也被董氏以用来给董行舟养伤为由扣押了,一文钱也拿不回来。

她身体不适,不愿再纠缠,只想着找个地方躺躺,好好休息一下,剩下的事情等以后再说。

只收拾了自己和江子骞的衣服,怀里揣着她的嫁妆和那二十两银子,何穗和江子骞走出了房间

“站住!”董氏拽住江子骞的衣裳将他用力一扯,“你怀里鼓鼓的藏得是什么?”

江子骞眼神躲闪,摆着手说:“没什么没什么!”

江子骞人傻,不会说谎,慌乱的表情和语气已经说明了一切,是个人都会怀疑,更何况是董氏这样精明的人?

“拿出来!”董氏叉着腰吼了一句。

站在外面的温力没好气地来了一句:“不会是偷了我们家的什么东西吧?”

“我没有偷东西,叔叔,我真的没有偷东西!”

“没偷东西你这么慌做什么?”董氏立刻就要朝江子骞伸手。

何穗拧眉为江子骞辩解,“他虽然是个傻子,但绝对不会偷东西!”

这下董氏怒了,“你才嫁给这个蠢猪多久?你知道个屁!反正你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她一边吼一边还将何穗用力推了一把,何穗本来人就不舒服昏昏沉沉的,这一下就被推倒在地,手掌在地上擦破了皮。

江子骞连忙要去扶,却被董氏又扯住了,她伸了手从江子骞的胸口摸出了一面巴掌大的铜镜,“还说没偷东西?这又是什么?”

“这是我娘子的铜镜,你不能拿走,我娘子最喜欢了,这是我们的!”江子骞急得额头都冒汗了。

“是你们的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拿走?瞧瞧你这做贼心虚的样!我刚巧也有个跟这一模一样的铜镜,所以你肯定是偷了我的!”

江子骞见董氏将铜镜占为己有,心里急得不行,他经常看到何穗拿着这铜镜看,所以下意识的就认为何穗很喜欢这面铜镜,可刚才看到董氏把何穗的梳子拿走了,害怕她会把铜镜也拿走,于是才偷偷趁董氏不注意把铜镜藏到了胸口,只是没想到还是被董氏发现了!

何穗被推搡得头晕,皱眉爬起来,正要对江子骞说算了,却看到江子骞气鼓鼓地已经朝董氏撞了过去!

董氏被撞的“哎哟”一声,连连后退,温力怒气腾腾,立刻上前两步一拳打在了江子骞的脑袋上,江子骞疼得捂住脑袋,温力又狠狠一脚踹过去,江子骞痛苦地呜咽抱着脑袋倒地,后脑勺狠狠装在墙面上晕了过去。

“小畜生,偷东西不承认就算了,还敢打长辈!”董氏没好气地又上前踹了一动不动的江子骞一脚。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何穗根本就没来得及阻止,这会儿正要过去看看江子骞,只听到院门口穿来一个声音,“何穗,今天你要不要学绣花?”

“燕妮,快帮我喊人来!”

……

连着下了一天一夜的雨,再加上又是春季,房里有些潮,好在冯爱莲勤快,前几日趁着大太阳将所有褥子都晒了好几遍,此时盖在身上,还能闻见股阳光的味道。

何穗给江子骞掖好被角,转身瞧见何秋生提着几包药走进来说:“穗儿,大夫送走了,我先去煎药。”

“好,有劳爹了。”

她走到房门口,院子里的骂声便清晰了些,是蔡秀扯着嗓门在吼:“我说她是丧门星便是丧门星,这连着多少天的大太阳,昨日大雨说下便下,原来是丧门星回来了,这嫁都嫁出去了,哪有带着男人回来住的理?”

“嫂子,你小些声吧,穗儿发着烧哩,姑爷也伤了脑袋昏迷着,你让他们好生歇息歇息吧。”

蔡秀闻言骂得更大声,“好你个何秋生,这个家里何时轮到你插嘴?”

何穗忍着头晕走出去,冷面打断:“我爹为何在这个家里不能开口说话?”

“嗬,你个死丫头嫁了人脾气还见长了?竟都敢和我顶嘴?不过你听到了正好,你既已嫁……”蔡秀话说一半,瞧见何穗手心里放的一两银子,顿时直了眼。

“这是我和我丈夫住一个月的钱。”

蔡秀顿时一喜,忙伸手欲拿,何穗又将握紧了拳头,冷冷补充,“我喜欢清净,这个月希望伯母不要来打扰我们一家人,倘若伯母做不到,那我们就搬到别家去,这银子自然也给别人赚。”

“能能能!”蔡秀慌忙保证,等拿到了银子,又佯装叹气,“唉,穗儿,说到底我也是为你好……”

何穗不想听她虚情假意说些废话,直接转身走了。

待进了屋,冯爱莲担忧地道:“穗儿,你怎能对你伯母这样无礼?我们寄人篱下的,凡事还是要忍让几分才好。”

“娘,就是因为我们一直处处忍让,他们一家才将我们当佣人使唤,这道理您怎的还没明白?我们的生活费每月都没少给一个子,她还要隔三岔五寻了由头指着我们给的钱不够,真不够么?这每月给的都足够他们夫妻俩吃喝了!”

冯爱莲向来懦弱,见何穗这样强势的语气,没再接茬,只愁眉苦脸地叹了长气,瞧见床上昏迷不醒的江子骞,又道:“你这婆家好生厉害,不过现如今既离开了,这矛盾就作罢了吧,好歹他们也让你们住了一段日子。”

“作罢?”何穗咬牙切齿,“我恨不得一把火烧了那一家才解恨呢!”

许是一两银子起了作用,次日蔡秀竟是反常的热情,午饭时说何穗太瘦,让她多吃些,可何穗压根不搭理她,反倒是何穗父母受宠若惊,忙将肉菜往蔡秀面前推,何穗瞧见自己父母竟被压迫出了几分奴性,一颗心便沉了些。

何冬生是一家之主,不比董大富,见状如此,立即沉声教训:“穗儿,你伯母与你说话,你怎的不理睬?回来时没把规矩带回来?”

何冬生平日里由着蔡秀欺负何穗一家不管,今儿个蔡秀被冷落,他便拿出了长者风范说教,也真真是好意思。

何穗更不想理他,直接放下筷子起身,“我吃饱了。”

她走出堂屋门时,听到何冬生在身后呵斥:“真真是不懂得尊重长辈,都是你们两口子平时给惯坏了!”

何冬生发脾气了,何秋生也不敢护着,笑着赔不是:“大哥说的是,是我们惯坏了,回头我一定说说她。”

蔡秀尖酸刻薄接话:“品性都坏透了,哪里是说说能好得了的?还是我们兰儿好,等明儿个兰儿回来了,让她教教何穗。”

何穗心烦意乱,快步离开。

看来建房搬出去之事要尽快,不能再拖了。

推开房门,眉头紧皱的何穗一怔,继而眉头舒展地走进去,见江子骞闭眼坐在床上,温声问:“醒了?感觉如何?后脑勺可还疼?大夫说这两日脑袋和眼睛不舒服都是正常的,药一直温在炉子上,我去给你端。”

她说着要转身走,江子骞突然开口:“何穗。”

何穗被这正正经经的一声给惊住,要知道从嫁给江子骞后的第一日,他便成天地喊娘子,有时她甚至怀疑江子骞压根就不记得她叫什么名字。

“你……”何穗走近,一个字刚出口,江子骞突然睁眼,四目相对间,何穗竟是心惊肉跳,江子骞那双眼……与他往日的神色截然不同,竟让人有种说不出的畏惧感……

“你……”她后退两步,想问他是谁,可再将那脸定睛一看,肤白,左脸上那婴儿拳头大小的青色胎记不论是大小还是位置都未改变,明明……明明就是江子骞啊,为何同一个人眼神竟有如此变化?

“给我倒杯水。”江子骞简短的一句话,便和他的眼神一样,给人一种不相识的陌生感,何穗怔了下,忙答:“哦哦,好。”

她倒了热茶递过去,江子骞抬手接过,一饮而尽,而后捏着眉心道:“我好像睡太久了。”

“……是的,你昏睡了两日一夜,不过大夫说醒来便没大碍了。”何穗说完,又有些犹豫,“你……”

“我怎么?”江子骞突然偏头看来,那眼眸格外深沉,微微眯起的眼却像是裹着电火,让她浑身一颤,脸上泛起微热,她没法继续呆下去,更不敢再看江子骞第二眼,忙径直往外走,“我去给你端药。”

逃到厨房,胸腔内的心跳仍在加速,何穗不可思议地捂着胸口,回想江子骞的一举一动,忽然明白了什么。

方才的是江子骞,却又不是江子骞。

嫁给江子骞的这一个月,何穗可以说是很了解他了,他皱皱眉,她便知他想说什么,且他傻言傻语,有时还说不清,可江子骞不是生来便是傻子,他是后天伤了脑袋才成那样的,而方才的江子骞,怕便是未伤脑袋之前的样子,所以说他那日被董氏推着一撞,反而将他撞好了?

何穗不是大夫,只能胡乱猜测,不过看样子应当是八九不离十。

她独自冷静片刻,才倒了碗药,端着回了房间。

原本已做好面对正常江子骞的准备,可何穗进房后发现他又躺下了,她将药放下轻轻推他,推了好几下江子骞才幽幽转醒,何穗咬了嘴唇,说:“大夫交代,你醒了后务必要先喝药。”

江子骞揉揉眼,动动鼻子嗅了下,愁眉苦脸地摇头,“娘子,可不可以不喝呀?闻着就好苦哦,我又没有哪里不舒服。”

何穗一愣,看了他好一会儿才问:“你还记得方才的事么?”

“方才发生什么事儿了呀?”

何穗不解,琢磨这是怎么了?不是好了么,怎的又傻了?

“你知晓我叫什么名字么?”

江子骞闻言得意地扬起下巴,“我当然知晓,娘子叫何穗,穗是稻穗的穗,是有福气的意思!”

不对,他现在说她的名字和方才喊她的名字,不论是语气还是咬字都不一样,眼神也是变了,何穗不知这是什么情况,只得催促江子骞先把药喝了,又叮嘱他躺下别动,自己匆匆出门去找大夫。

大夫来时江子骞正在吃饭,他昏睡两日一夜,早就饿坏了,何秋生吃完饭进来见他醒了喊饿,连忙弄了满满一碗饭菜来。

大夫给江子骞仔细检查后,和何穗边走边说:“大抵是这次磕到后脑勺将原有的淤血给弄散,却又没完全散开,又或许是其他原因,才会时傻时正常,不过我瞧他气色不错,饭量也好,应当是没事了,至于他能不能完全恢复以前的模样,你可以带他去京城找名医看看。”

看来大夫也是没有法子,不过也是了,如若江子骞的情况那样简单,江二爷就不会满天下给他寻神医,不过想到他恢复过神智,若是江二爷知道了,肯定十分高兴吧。

但,江子骞还会突然恢复么?

饭后,冯爱莲将碗筷拿去收拾了,何穗昨日喝了药,今日精神好了不少,她坐在边上一边叠衣,一边想事情。

江子骞昏睡这么久,这会儿躺了半响也睡不着,他后脑勺到底还伤着,也不敢翻来覆去动作过大,只是实在熬不住了,便扯着何穗的袖子道:“娘子,我想吃奶。”

何穗一听,吓得差点将衣衫扔出,忙去捂江子骞的嘴,低声斥道:“闭嘴!记住了,这种话不能在外人面前讲,只能关起房门时说,可懂了?”

“可现在不是关着房门么?”

“我的意思是我们自个儿的房门,这里不是我们的房间,你看,帘子那边是我爹娘睡的床,我们是借住在此,这里人很多,说话要小心,万万不可再说方才那种淫语,记住了么?”

江子骞懵懵懂懂,点点头。

说到这个,何穗记起了那一晚的事儿,问他:“在董家下大雨的那晚,你做什么去了?为何那样晚才回来?”

“表弟说娘子今晚没吃饱,让我去抓兔子回来给娘子吃,可是雨太大了,我寻了很久都寻不到兔子,所以便想回来给娘子赔个不是。”

何穗眼底一暗,明白是董行舟故意支开的江子骞。

“哼,他不是我表弟了,我讨厌他,他欺负娘子!我日后再也不会理他!”江子骞还记得那晚的事,想起来整个人气鼓鼓的,想着,他又伏过来道,“娘子,对不起,我害怕姨母抢你的梳子,想护在怀里,没想到还是被她发现了。”

江子骞心地是好的,只是人太笨,总是容易办坏事,何穗这些日子也渐渐明白他是怎样的人,压根气不起来,安慰他几句,又苦恼建房的事。

“对了,娘子,我有东西要送与你!”

江子骞说着十分开心,小心翼翼下床,在另一个还未收拾的包袱里翻找一会儿,摸出一个床单,他献宝似的在何穗面前抖开床单,只见中央有一抹干涸的猩红。

“这,这是……”何穗觉着有些熟悉,却又说不上来。

“这是娘子那晚骑在我身上,拿我尿尿的地方插到娘子下面时娘子流的血哦,你看像不像两朵梅花?我觉着很漂亮,所以特意留下来送与娘子!”

何穗的脸顿时烧得通红,她忙起身将床单拽过来窝成一团,胡乱塞回包袱内,又红着脸警告江子骞不准再将东西拿出来,只是再坐下,心中又万分疑惑,她成婚当晚不是已破处流血了么?怎的这次还会流血?

不过再想想,江子骞那傻子一身蛮力,不知轻重将她下体弄出血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且做了那么久,她下体此时还有些疼呢……

天擦黑时,何秋生和冯爱莲回房了,何穗寻着这个机会,关上门将自己的想法跟两人说了一遍,冯爱莲一听便吓得不行,连连摆手说:“这要是大哥大嫂知道了,定然要骂我们忘恩负义的呀!建房搬家还是算了,生意可做,眼瞧着我们的积蓄越来越少,日后日子还长着呢,确实要挣点钱。”

“爹,你觉着呢?”

沉默半响的何秋生叹了口气,说:“如果能搬出去,我们便想法子搬,我和你娘还有点银子,建个房子应当是足够的。”

只要有一人赞成,何穗便觉着是成功了一半,她低声对冯爱莲说:“娘,你难道还愿意被大伯一家使唤?你想想我们一家人从前做生意时日子不是很好么?”

冯爱莲苦着脸没接话,何穗也没有强行逼她这会儿一定要答应,想着明日便去找燕妮,托她问问建房子的事儿。

一家人说了会儿话,便各自去清洗,许久后才吹灯上了床。

虽两个床中间有几步之遥的距离,还隔了厚厚的布帘,但到底是在同一间房,细微的翻身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何秋生很快便响起轻微的鼾声,冯爱莲呼吸沉着也是睡了,何穗却是怎么都难以入眠,她要操心的事情太多了,建房,生意,还有江子骞的脑袋。

刚想到江子骞,那傻子便在边上拱她的胳膊,她没好开口说话,也没理他,谁知那傻子勾着脑袋贴了她耳朵轻语:“娘子,我脑袋疼睡不着,我想吃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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