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骞拍手,“那以后我们再也不用躲到柴房脱了裤子做那事了!”
何穗狠狠蹬他一眼,“日后这种事情只能关起门跟我说,若是被人听到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呜呜……”江子骞慌忙捂住嘴摇头。
两人正说着话,何穗突然隐隐听到了蔡秀的声音,她一怔,放下衣衫往外走,穿过堂屋果真瞧见蔡秀一家人站在前院四处打量。
“哦哟,好大好漂亮啊,爱莲,要我说你们一家就不厚道,在我家白吃白喝住了这么久,也没说拿点银子买什么送与我们,这不声不气,原来攒着银子盖新房哩。”蔡秀阴阳怪气,言语之间全是嫉妒和不满,她在盖新房时从未来看一眼,心里想着这一家最多盖个小两间挤着住,不想这前前后后的院子房间,可比他们家宽阔了一倍多!
冯爱莲满脸通红,支支吾吾说不上话,何秋生在一边赔笑:“大嫂,瞧你说的,我们逃难来的,手上也没多少银子,现在盖了房子,真是花的一个子都没了。”
“哟,何秋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觉着我来要你银子的?盖新房了,看不起我们这些穷亲戚了是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何秋生急急忙想解释,蔡秀将腰一插,”你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
“伯母这是怎么了?从来不来,这一来就发这么大火,是我们哪里得罪伯母了么?”何穗走出去,蔡秀余下的话便顿住了,她皮笑肉不笑了下,“哟,原来穗儿在家哩,我们就是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不。”
何穗心里冷笑,他们天刚微亮就开始收拾搬家,而蔡秀两口子紧闭房门,直到他们一家人推着东西离开都不曾出来过,这会儿临近中午吃饭了,一家人就过来帮忙?
刚搬了新家,何穗也不欲与人闹得不开心,道:“都已经弄好了,大伯伯母还没吃饭吧?不如就在这里用饭?”
“那行,就在这儿吃吧。”何冬生前前后后看了一圈,走过来接了一句。
饭菜上桌,蔡秀的脸跟桌上的菜一样绿,她筷子都不想拿,翻着白眼一脸嫌弃,“怎么都是青菜?这怎么吃啊。”
何穗笑,“伯母,当初借住您家里,一月二两银子的,积蓄被生生掏了一半,这新房子盖完,手里只剩下几个铜板,若是还有钱,谁不吃大鱼大肉庆祝下?实在是没钱了,伯母您就凑合吃吧。”
“光图面子把房子盖的这样大这样好,现在只能吃菜叶子,可真是活该……”蔡秀嘀咕,拿起筷子在碟子里挑挑拣拣。
许是菜色实在太差,何冬生和蔡秀都没吃多少,蔡秀四处打量去了,何冬生挺直着背脊搬着大哥的身份,将何秋生一顿教训,说他没个当爹的样子,由着何穗乱来将新房做这么大,又说何秋生不懂感恩,不知道将大哥一家接到新房来住。
何秋生比何冬生小不了两岁,此时跟儿子似的被何冬生训斥得满脸通红,何穗最开始还想着搬新家不吵架,听了几句实在忍不了,起身道:“大伯,您教训的都是,您总说爷奶都不在了,您是这个家里的长辈,我们一家盖房子花光了所有的银子,第一天连个鸡蛋都吃不上,大伯您总得多多少少帮衬点我们不是?其实明着借钱我们也不好意思,若不然大伯一家今日便搬过来,像当初我们家一样,每个月给我们一两银子就行,怎么样?”
“什么一两银子,我们又不是什么富裕人家,哪里每月能拿出一两银子!”何冬生板着脸说了句,又说时候不早,还要去菜地里翻翻土,调头就走,蔡秀生怕被拉住借钱,飞快跟上,何冬生低斥她,“让你别来你要来,什么便宜都没占到!”
两口子很快就走出去了,何兰儿却是站着没动,她面色犹豫,似有话要说。
何穗对她还是挺和气,问:“堂姐是有事找我么?”
何兰儿支支吾吾,手中的帕子绞了又绞,正要张嘴,又折回来的蔡秀扯着嗓子一吼:“兰儿,还不走在那儿做什么呢!”
何兰儿也不知在想什么,被吼的脸色一白,慌忙应声,跌跌撞撞地往外走了。
蔡秀边走边骂骂咧咧,何兰儿一句话都没听进去,隔了会儿,摸摸耳朵说:“爹,娘,我耳环掉在穗儿家了,我再回去一下。”
蔡秀两口子听到何穗的名字就来气,也没在意,独自走了。
何兰儿调头走了会儿,转过头看不到蔡秀两人后,改了方向一路小跑,穿过小路选了条僻静的路,又走了会儿,回头看看,拨开比人高的芦苇荡,穿过去,终于看到了拿着书本的青衫男子。
“董公子!”何兰儿露出笑容。
董行舟转过头,待看到只有她一人时眉头微皱,问:“何穗呢?不是让你将她带过来?”
何兰儿微微变了脸色,为难地解释:“方才他们一家和我爹娘都在,我实在不知用何理由让她跟我过来。”
董行舟突的笑了,眼里却是森凉,他掀了薄唇,将书往枯树上一扔,“既你没有完成任务,那我唯有惩罚你,把衣衫裤子脱光吧。”
虽不是第一次在董行舟面前脱衣,但何兰儿到底是未出阁的姑娘,她面带羞红,低了声音犹豫,“董公子……”
“怎的,可是不愿意?”董行舟不急不催,腔调带了两分似笑非笑,忽然拾了书本要走。
何兰儿慌了,忙去扯他的袖子,“董公子莫生兰儿的气。”她说罢连忙伸手解了腰带,将外杉退下,露出里面白色的里衣。
六月的天,大片青色的芦苇荡像帘子,遮挡去了四周的视线。
里衣很单薄,何兰儿脱掉上衣后,身上就只有亵裤和肚兜。她和董行舟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但每次董行舟都只脱她的裤子,按着她的臀从后面入,这样让她脱光审视还是第一次。
何兰儿有些犹豫,又担心董行舟生气不理她,斟酌之间更怕董行舟生气,便一鼓作气将亵裤和肚兜都脱了。
何兰儿臀部不算翘,但胸部很大,可大是大,形状却不美,好似因加水过多没蒸好的馒头。
董行舟看着何兰儿的胸脯一时有些走神,他记起何穗的胸,隔着衣衫就能看到那饱满挺立的形,隔着肚兜他也摸过一回,软若棉,直到今日想起董行舟仍觉销魂,若是能捧在手心里吃上一回,那滋味儿肯定美透了。
“董公子,你喜欢我么?”何兰儿面色娇红,羞赧地看董行舟。
董行舟回过神,视线落在她的双腿间。
她阴毛浓密卷曲,将下面肥美的阴肉藏得严实,何兰儿虽不貌美纤细,但操弄起来还是有滋味儿的。
董行舟笑笑,嗓音微哑,“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何兰儿听着这两句,顿时羞红耳朵根,滚烫的心在胸腔内扑通狂跳,她便是爱极了董行舟这模样,那长相在十里八村算是出挑的,又不像其他年轻男子成日下地晒得黝黑说话又粗鄙,安宁清秀俊俏的样子每每念诗作词时,何兰儿哪里忍得住,一颗心和人,便全都交给了董行舟。
何兰儿躺在外衫上,瞧见董行舟褪下一半亵裤时露出了昂首,顿时忆起之前昂首在她体内搅弄的滋味儿,又怕又想,在董行舟靠近时便乖乖张了双腿。
“兰儿真美。”董行舟夸一句,两指头分开阴唇,将昂首的头从还未湿润的花穴里插了进去。
“啊……疼疼……”何兰儿面部扭曲,疼得想并拢腿,可董行舟却用手硬是掰着。
她经人事才几次,下面还嫩得很,且董行舟没有亲吻爱抚,甬道内并未湿,木棍一般粗硬的肉棒子就这么一插到底,何兰儿只觉着甬道被生生撕开,本能想将董行舟推出去,但看到董行舟舒服得眯着眼,只好忍了。
肉棒子一刻不停歇地在甬道内操弄,气力大又插得深,何兰儿痛苦地被肉棒子捅了几十下,在疼痛感中,渐渐弥漫出一股淡淡的愉悦,随后愉悦更甚,疼痛消失,浑身禁不住发烫发软,酥麻阵阵,嘴里也开始胡言乱语。
“……啊……董公子你插人家插得好深……那里要被你撞坏了……”何兰儿咿咿呀呀,“噢慢一些,穴儿烂了……要被你弄烂了……乳儿好胀好痒,给人家揉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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