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穗听笑了,说:“我可受不起,谁知道你人皮下是颗怎样的黑心肠!”
何兰儿表情顿时委屈起来,坐也不敢坐了,手足无措站在那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穗儿!”冯爱莲皱眉,将何穗拉到一边,“你大伯大伯娘确实不好相与,经过上次我也对他们死了心,可兰儿夹在中间也无辜,总不能因着他们,把兰儿也恨上了吧?”
冯爱莲不知情,说教的模样让何穗有些着急,她正欲开口,边上的江子骞却傻笑着将她一扯,说:“娘说得对。”
冯爱莲舒展眉头,“你看看,江子骞都比你大度些,好了,你们说什么也是姐妹,她虽大你的,但到底还未出阁,若是从前有过什么矛盾,也就算了吧。”
她说着,去给何兰儿煮吃食了。
何穗气得用手肘撞了江子骞,“你拉着我做什么?我还准备把何兰儿做的丑事说出来呢!”
“傻瓜,娘是什么性子你难道不比我清楚?即便是说了,你现在毫发无损的,娘也不会当什么大事,且何兰儿躲了我们这么久,今日却眼巴巴跑过来道歉,肯定藏着什么坏水,我们且看看吧,最好叫爹娘都看着,莫等日后他们心软,又导致上次那样的事。”
仔细想想,江子骞说的也有道理,何穗点点头,便听了他的话。
冯爱莲煮了点面,浇上卤煮,又盛了一小碗火炉,等淋上调料上桌后,何兰儿吃了一口,眯着眼睛赞道:“婶婶,你这手艺真不错,能不能也教教我怎么做?我想回家煮给我爹娘吃。”
“其实就是把菜拿底汤烫熟而已,很简单的。”冯爱莲笑笑。
何兰儿虽没读过书,但从小便去县城干活了,见多了心思也活络,深知当然不会是冯爱莲说的这样简单,立刻就追问:“我看到你方才在上面浇了些深色的汤汁,那个又是什么呢?”
冯爱莲正欲回答,何穗抢话道:“那是我调制的独特调料,不外传。”
何兰儿听着这话心里十分失望,想着何穗真是如爹娘说的那样,有钱只想自己赚,一点也不想着他们家!
虽然内心里不高兴,可何兰儿脸上还是笑着,又喝了一口汤,开始低头吃起来。
没多久,人又多起来,何兰儿桌子上也坐了三个男人,她有些不自在,也不敢抬头看,快速地吃着碗里的东西,等吃完了,又悄悄抱着碗筷起身走到了木桶旁边。
盆子里还有没洗的碗,她对何穗说:“穗儿,我闲着也没事干,就在这里帮你洗碗吧!”
何穗根本不理她,招呼食客时,听到一桌人聊着天,送上茶水插话道:“几位都是衙役吧?”
“是啊,我们都是衙役!”有人应一声,“出来办事呢,没穿官服。”
何穗确认后,心里灵机一动,忙道:“我们这儿治安这么好,真是多亏了你们,几位大哥吃着,我给你们上些卤藕卤豆腐,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一桌男人闻言心里十分舒坦,一方面被人夸奖,另一方面还能免费吃食,这头搭上了话,便和何穗聊了起来。
其实何穗并不是很健谈,但自从经历王胖子出手相救后,顿时明白了多个朋友多条路的道理,更何况这些人都是官差,认识熟悉,定然不是什么坏事。
今日出摊,东西照例全部卖光。
何穗累得不行,收摊时连钱都没有数,一直到晚上吃完饭卤菜的时候才拿出钱盒子,数了两遍后自己笑出了声。
江子骞见她笑得开心,自己心里也感觉美滋滋的,问:“娘子,今天赚了多少啊?”
“一两五百七十二文!”
何秋生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一天就能挣这么多钱?月儿,你没数错吧?”
“今天来了好些衙门里的人,吃了整整八百文呢!我们忙得脚不沾地呢!”
挣了钱,一家人都高兴得不行,但吃完饭也不能歇着,还要准备明日卖的东西。
等忙完后,冯爱莲和何秋生先去洗了,何穗重新烧火,取了衣衫准备泡澡。
她在浴房准备了个很大的浴桶,就想着哪一日忙累了泡着热水舒缓舒缓。
脱掉衣服后,何穗进了浴桶,她浑身赤裸被热水包裹,全身上下都瞬间放松,舒舒服服靠着刚闭上眼,身后一双手摸上了她的肩膀。
何穗吓了一跳,忙睁眼看,却瞧见江子骞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
这人,走路开门都没声音的吗!
“做什么!”何穗拍开江子骞的手,又闭上了眼,只是江子骞非但没有被她拍开,那双有些粗糙的手,反而顺着她光滑的肩头慢慢滑了下去,直接插入水中,罩住她的双乳。
两个白软的奶子泡在水里热乎乎的,又十分软嫩,江子骞握在手里觉着特别舒服,他手指慢慢抓,揉捏着两团奶,感受着粉色的乳尖儿在自己手心里慢慢变大变硬。
“娘子好软,好香……”江子骞说着,声音逐渐的温柔变低,他低头亲吻何穗的面颊,而后忽然的张嘴含住她的耳垂。
湿濡温热的感觉,顿时让何穗脑门面颊发热,连小腹都奇怪的觉着有股暖流在往下窜。
“唔……”随着江子骞不断搓揉奶子和舔着耳垂,何穗禁不住开始呻吟,似乎有一种比泡在热水里更舒服的感觉出现了……
江子骞含够了耳垂,唇舌继续下移,吻住何穗的唇。
女子唇舌香甜,这一下江子骞身下立刻起了反应,原本他是想多浅尝下与何穗厮磨的快感,却又低估了自己对何穗的抵抗力,很快的,浑身燥热时,胯下之物便越发叫嚣得厉害,于是他也不忍了,快速褪去衣物,进了浴桶。
浴桶大,容纳两人也不算挤,而江子骞没有坐下,却是站在泡坐的何穗面前,掬了热水将硬挺挺那物清洗后,又掐住何穗下巴,低软了嗓音问她:“娘子,可愿意给为夫吃吃阳具?”
他问得如此赤裸,让何穗顿时红了脸,两人成婚时间并不长,做那事的次数也不算多,江子骞喜欢吃她下面她是知道的,她也吃过他下面,但也只有一两次而已,也不是不愿意吧,只觉着好淫荡……其他夫妻行房事时,也会交换着吃对方下体吗……
“别怕,为夫慢慢的。”江子骞哄她,龟头已送到了何穗嘴边。
浴房灯光不算明亮,但足以让何穗看清那根阳具,龟头前端的小洞里已经吐出透明粘液,何穗看一眼,更是面颊滚烫,她瞧见江子骞居高临下深情望着她,便抿抿唇,张嘴含住了龟头。
“唔……”江子骞仰面呻吟,他应当特别舒服,喉结滚动着,越发诱惑人。
因着药效减退,江子骞脸上青黑的胎记已经十分淡了,一家人生活在一起日日看着,又忙于生意,冯爱莲和何秋生平日里都没怎么关注过这些,但前两日冯爱莲突然发现这个变化,惊呼江子骞与过去长得不一样,说若不是日日生活在一起,还以为变了个人呢。
也好在他们单纯,两人找了借口糊弄过去,冯爱莲他们也没当回事,只是按照这样的速度,应当要不了多久,江子骞脸上青黑的胎记便会完全消失。
何穗也不知是好是坏,她一介妇人,江子骞再详细的事情她不清楚,也不好一直追问,便闭闭眼不再去想,裹着唇舌,将阳具往嘴里送得更深几分,羽毛般轻柔的舌尖在阳具上慢慢舔弄。
何穗的舌尖很细,一下一下在口腔里撩拨马眼,只叫江子骞舒服得背脊发麻,他站在浴桶中,手不由自主抓住何穗头发,细窄精壮的腰身情不自禁往前挺,好让自己深入何穗口中,叫她紧紧含住,细细舔弄。
马眼流出的透明粘液有淡淡的咸,何穗含住阳具,那粘液便随着口水流入喉咙。
龟头比阴茎粗一些,大大的像颗蘑菇,她卷起舌头将龟头裹住,口过一两次,却也渐渐有了些让江子骞更舒服的诀窍,跟亲吻似的,舔舐吮吸龟头,将马眼的粘液吸出来,喝进去,偶尔牙齿也会刮到肉,江子骞疼,却也不责备阻止,任由她去弄。
享受片刻,江子骞熬不住了,觉着小腹灼热,精液似乎马上便要射出来,他立刻屏住呼吸,罩住何穗后脑勺,在她嘴里狠狠抽插。
动作过快便罢,何穗实在是扛不住那根巨物使劲往里插,且巨物太粗长,她嘴角似要撑破,那龟头也好似要顶到她喉咙,在逐渐承受不住时,觉着一股温热射入嘴里,不待她有任何反应,精液便顺着喉咙滑了下去,好在她没呛到,也知道江子骞在高潮中,于是赶紧用舌头轻轻舔舐阴茎和马眼。
等江子骞射完,夫妻俩亲亲热热坐在一起,原本江子骞也想让何穗舒服一下,但何穗说月事要来了肚子有些不舒服,于是江子骞将人抱在自己身上,两人舒服泡了个澡。
——
另一边,何兰儿回家跟蔡秀和何冬生说了今日所见,蔡秀气得在家跳起来骂,说何秋生一家忘恩负义,狼心狗肺,当初要不是他们收留何秋生一家,他们早就不知流落到哪里,兴许银子花光早饿死冻死,可如今何秋生他们做上生意赚了钱,盖上大屋日子过好了,便将他们一家的恩情统统忘光,上次不过拿了他们一点肉,他们竟然告到村长那里,还说要报官,现在有钱了,更是独自发财,压根不记得他们。
蔡秀两口子气得不行,蔡秀更是撸着袖子要去找何秋生一家算账,只是何冬生经过上次事情倒是长了记性,将人拉住,说:“去找他们又能怎样?他们这样的忘恩负义,难道还指望你过去了便能分你一些银子?倒不如让兰儿将他们做吃食的秘方偷回来,到时候我们也去管道上摆摊,相信赚得不会比他们少。”
两人商量着,一边的何兰儿却对这些并不感兴趣,法子由得爹娘去想吧,到时候她照做便是。
见两人说得唾沫横飞,何兰儿也没打招呼,直接出了门。
她在村子里没什么知心好友,似乎也不需要,离开家门后沿着路一直走,好半天后到了董行舟家里。
董行舟上次伤得不轻,幸好如今已没有大碍,因着父母担心伤到脑子,还在家里养着。
何兰儿去过好几次,董氏夫妻对她熟悉也客气,先问她是否吃了饭,又说董行舟刚吃完回房,何兰儿应一声,直接去了董行舟的房间。
她进去时,董行舟正坐在桌前看书,瞧见她来,问一声:“怎的好几日没过来?”
何兰儿忙解释:“这几日地里活儿多,我留在家里帮忙,今日好不容易松快些,爹娘又让我去穗儿面摊上打听生意。”
听到何穗的名字,董行舟心里和小腹都窝着一团火,他没接这腔,只放下书本,命令道:“过来把衣衫脱了。”
面对董行舟的要求,何兰儿一向不敢拒绝,也不想拒绝,她将门反锁,先脱了上衣,准备脱裤子时,董行舟又说:“肚兜也解开。”
两人虽然做这事已不是第一次,但很少脱肚兜,何兰儿当下有些犹豫,可瞧见董行舟脸色不郁,连忙把肚兜带子解了。
何兰儿两团奶子很大,乳晕乳头也比一般女子大一些,董行舟不爱何兰儿这人,这具身子还算爱不释手,他直接上前,两手抓住软白的乳,又将整张脸埋入双乳间用力吸,随后又野蛮地将乳头塞入了口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