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学业未果,自然不敢肖想这些,只是如今……唉,若是今日命不该绝,那可能随意娶个姑娘过日子吧,今日谢谢姑娘了。”
“嗨,不就是钱的事情吗?我借给你便是!”王寡妇真的是一颗心发热再发烫,眼瞅着罗子舟要走,她生怕一别后再也不能相见,于是借钱的话立刻就脱口而出。
罗子舟显然怔了一下,反问:“借我钱?不,我和姑娘素不相识,绝对不能拿姑娘的钱!”
王寡妇急了,整个身子贴了过来。
罗子舟似乎没料到王寡妇会这样,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姑娘你……”
“罗公子,不怕你笑话,我对公子你一见钟情!看到你这样的意志消沉心里很是难过,希望罗公子不要推辞,毕竟上京赶考重要!只是……只是希望罗公子也怜惜我……”
罗子舟听闻这话,犹豫起来。
“罗公子是嫌弃我年纪大了?”
“当然不是。”
“那罗公子是嫌弃我嫁过人?”
“我一读书人,怎会介意这些。”
王寡妇不解,“那罗公子是觉得我长得不好看?”
“也不是,姑娘年轻貌美,在下不敢随意肖想。”
“那罗公子为何要拒绝我?”
罗子舟叹气,“只是我爹输光了家里所有的钱,我连上京赶考的银子都拿不出,更没有钱迎娶姑娘你,再者我和姑娘你才初次相见,我的为人姑娘也不了解,担心姑娘日后后悔。”
王寡妇连忙道:“自古男女之间都是媒妁之言,多得是男女成亲时才第一次见面呢!”
“这样说,也是……”罗子舟眉头舒展,却又是皱眉,“姑娘作何要帮我?”
王寡妇羞涩起来,“方才已说过,我对罗公子一见钟情,我相信我和罗公子的相遇就是上天的安排,罗公子一定就是我命里的那个良人。”
王寡妇说着说着,将脑袋往罗子舟身上贴。
罗子舟后退一步,微微红了脸。
“怎么?你不愿意?”王寡妇拧眉。
“不是……只是我从未跟女人这般近距离接触过,有些不习惯……”罗子舟喏喏地解释。
“哈哈!”王寡妇笑得燕妮乱颤,她深深地看了一眼,心中一动,忽然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将胸部前的衣裳一扯,露出了里面的肚兜,和挤在肚兜外深壑的乳沟,“罗公子若是喜欢,那我可以在这里陪陪罗公子……”
罗子舟连忙转过身,念叨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罗公子这是何意?我主动难道罗公子都不愿意?”王寡妇有些不高兴,要知道她这些年只要对男人展开胸襟,哪个男人不流口水往上扑?
“非也非也。”罗子舟解释,“只是我担心我俩现在还未成亲,若是此时被人瞧见传出去的话,姑娘的名声肯定要被败坏,我是男人还无所谓,但姑娘就不同了,我不能这样的自私!”
这话让王寡妇十分感动,更加坚定了要帮助罗子舟并嫁给他的决定。
两人聊了许久,王寡妇对罗子舟一颗心更是热,半响后,王寡妇终于恋恋不舍的回到了何家。
这都快到午时了,何冬生才刚起来,他打着哈欠从屋子里走出来,眼角还糊着眼屎,让方才被美男洗了眼睛的王寡妇简直想吐。
“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何冬生不满。
王寡妇假装甩手捶腰,埋怨道:“井里的绳子断了我没法打水,跑到河边去打水了!可累死我了,路上还绊了一跤,又重新跑回去提的!”
何冬生一瞧那满满一桶的水,又瞧见断掉的绳子,立刻赔笑,“让你受苦了。”
说着他就伸手去帮王寡妇揉手。
王寡妇虽然一个人生活了这么多年,可因着相好的多,她抛个媚眼便有男人帮她干活,故她的皮肤也不粗糙,反而有些细皮嫩肉,这让摸腻了蔡秀那双粗糙手的何冬生很是喜欢。
而王寡妇朝何冬生妩媚一笑,随便他的手顺着自己的手背在自己身上游走,顿了数秒,像是记起什么的,道:“我听人家说现在古县的生意越来越好做了,要不咱们也去做生意吧?”
何冬生一怔,即刻便皱眉说:“我不会做生意。”
“嗨,你这话就像谁天生会做生意一样!你如今地里也不去了,可总不能就这样什么都不干在家里睡大觉吧?我们也需要生活呀,你若是一直这样,我还不如去找别人呢!”
王寡妇说着就生气了,将手抽出来,鼻腔里还发出一声哼。
“瞧瞧你,我又没说不做,你生个什么气嘛,你都是我的女人了,还想跟谁啊?”何冬生嬉皮笑脸,将人往怀里一搂,一张嘴就朝脸上凑了过去。
王寡妇闻着何冬生未刷牙的臭嘴十分恶心,只得闭上眼晴,脑袋使劲回想着罗子舟的身影。
何冬生睡了这么久,精力充沛着,这会儿偷了香之后忍不住了,一把将王寡妇拦腰抱起就往屋子里冲。
说实话,她和罗子舟定下终身后,便不愿意跟何冬生这个臭男人行房事,可奈何她还要哄着何冬生给她银子呢,故只得摆出以往温柔的姿态来伺候着何冬生。
等两人衣衫落尽滚上床,何冬生便立刻迫不及待握着那子孙根,往王寡妇身下捅,因着没有前戏,又不太情愿,穴中还没湿润,被何冬生狠狠一插,只觉着花穴像是被插烂了似的,痛得连连皱眉。
何冬生早起精神足,这会儿正有干劲,也不顾王寡妇哎哟叫唤,按着人便狠狠操弄,而王寡妇到底经历过不少男人,被干了一会儿后,穴中渐渐湿润,又被子孙根重重撞击着,婶子开始舒服,惨叫变成呻吟,隔了会儿又浪叫起来,抱着何冬生的身子摆动下体,恨不得他将那肉棒再死死往里插上几分才好。
她也是个女人,男人死了多年,一个人寂寞空虚,对这方面的需求也大,且这么多年来,她已经习惯了陪男人睡觉换各种 好处的生活。
事后,王寡妇躺在何冬生的臂弯里,问:“你还有多少银子?我打算在古县租个摊位卖吃食,我在县城的一个姐妹说只要肯下功夫,那绝对赚钱!”
“真的假的?”
“我看着她一点点富有起来的,这还能有假?摊位我都找她打听清楚了,一个月五两银子。”
“什么?五两银子?”何冬生差点跳起来,“五两银子已经够我们花两三个月了!”
王寡妇坐了起来,硕大的乳房往下坠,翻着白眼道:“你有没有出息?人家一天便能挣将近一两银子,有时候人多挣一两银子绰绰有余!五两银子是够我们花两三个月,可是一年之后呢?你那点银子花完之后,我们去喝西北风吗?没有投资哪里有回报?”
何冬生有些犹豫。
王寡妇索性起身开始穿衣裳,“算了,跟你这种人说不通,那里摊位紧张,我可不想错过这个大好的机会,我去找其他人!”
“哎哎哎,我没说我不干啊!”何冬生连忙拉住她。
王寡妇见他如此,又靠了过去,胸前的柔软在他身上蹭,又软声细语的哄了一阵,终于将何冬生手里的二十五两银子拿到了手。
次日,王寡妇就说要去交钱租摊位,再让人去打制一些东西,故意让何冬生跟她一起去,可何冬生习惯了吃完饭就睡午觉,且要去县城那么远,太累了,他也不想走,于是说不去,让王寡妇自己去办好了赶紧回来。
王寡妇早就算好了他会这样,故佯装娇嗔两句冤家后出门了。
河边,王寡妇将二十五两银子全部交给罗子舟。
“这些钱足够我上京赶考了,且还有富余的,你把省吃俭用的钱都给我了,自己肯定过得更苦。”罗子舟说着,拿出了十两银子给王寡妇。
王寡妇心生感动,自从丈夫死了之后,从来都没有人为她着想过,那些男人,都只是想爬上她的床罢了。
将银子推回去,王寡妇柔声道:“银子你先拿着,我等你高中之后回来娶我,到时候你还需要花银子呢。”
罗子舟朝她一笑,“我定然不辜负你,待我金榜题名时,便是我罗子舟娶你蔡蕊之日。”
王寡妇听得心花怒放,脑袋里已经开始幻想,自己当上官太太之后的画面。
“对了,你跟你娘说过了吗?”
罗子舟点头,“回去便说了,我娘说你是个好姑娘,让我万万不可辜负你,本来我娘是让我带你回去给她见见的,只是时间仓促,我等下便要赶路去京城了,只得等我回来再说,我让我娘将家里再修葺下,等我回来我们便拜堂成亲。”
“嗯,我晓得了,我等你回来。”
罗子舟应了一声。
话一说完,王寡妇忽然踮起脚将唇凑了过来。
罗子舟眼看着那嘴唇就要伸过来,正欲将人推开时,旁边的草丛里传来“哗啦”一声响,两人立刻转头看去,虽然并没有什么,可罗子舟也找到了借口,赶紧道:“和我一起走的还有一个同伴,他还在县城等我,我这就要走了,一直让人等着不好。”
王寡妇舍不得,却又不想耽误他的时间,只得又暧昧的话别两声后,看着罗子舟走了。
等罗子舟一走,她径直回了自己的家,打算去睡会儿午觉后,再回何冬生那里。
而本来离开的罗子舟又调头回来了。
大树下,何穗和何秋生走了出来。
罗子舟一脸嫌恶,不停地拍打自己被王寡妇捏过的地方,又将一荷包的银子递给了何秋生。
何秋生欣喜万分,“罗公子,这个真是太感谢你了!没想到嫂子的家当这么容易便要回来了!”
“容易?你们在一边看戏当然是觉得容易,我差点就被那个女人轻薄了。”罗子舟吐槽。
何穗忍不住笑了,捏着嗓音学着王寡妇的样子说:“罗公子可是嫌弃我嫁过人?”
罗子舟一听这话,更是恶寒,将自己的衣裳拍的响。
“走吧走吧,不然等下那王寡妇舍不得情郎,想要来此回味一下,和情郎说话的场景回来便不好了。”何穗催促。
“谁是她的情郎!”罗子舟微微咬牙。
“是你呀,罗公子~~~”
何秋生连忙道:“穗儿,你就别消遣罗公子了,他可是帮了我们的忙啊!”
何冬生午觉睡了起来肚子饿了,喊了王寡妇半天才想起来她去了县城,于是自己煮了一碗半生半熟的面条吃,又跑出去跟村里人唠嗑,结果大家都不理他,他自讨没趣,自己在家里等了半日,眼看着都黄昏了可王寡妇还未回来。
何冬生也不是着急和担心,而是气愤,以为王寡妇又本性难改去勾搭别的男人了,且他不会做饭,下午的面条吃得想吐了,晚饭又是想吐的面条,故想着等王寡妇回来之后他非得教训她一顿不可。
可他一直从下午等到第二天中午,王寡妇还未回来。
何冬生这一下就急了,连忙跑到王寡妇家去瞧,并未发现人之后,又跑去问王寡妇的邻居,可他偷了家里所有家当,抛妻弃子联合王寡妇,将妻子打一顿并赶出去的事情,整个村的人都知道了,谁还搭理何冬生这种人?
何冬生茫然地站在王寡妇家门口,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不对劲。
他也不怕累了,跑到王寡妇所说的那个摊位,发现人家根本就没有空位要租,也并不认识王寡妇这个人。
何冬生脸色煞白,将王寡妇能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甚至连王寡妇以前的相好都找过了,可哪里还有王寡妇的影子?
他想着自己唯一的二十五两,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一样,跌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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