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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胎(针扎乳孔/穿环/虐rou/虐男主身心,不喜慎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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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落胎(针扎乳孔/穿环/虐rou/虐男主身心,不喜慎入) (第1/3页)

    凌渊的呼吸猛地一窒,剧痛几乎瞬间淹没了所有感官。阳具仿佛被人一刀一刀割个粉碎,他连怒吼的发不出,双拳攥得死紧,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思玟。

    思玟目光淡漠,一言不发。极致的痛苦仿佛扭曲了时间,像是只过去了短短一瞬,又好似已经过去了很久,思玟终于移动步伐走上前来,还沾着爱液的手指一下子捏住了凌渊胸前的乳粒。

    预感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凌渊脸上的薄rou紧绷着,双目圆睁,艰难张开口怒斥:

    “住、住手!”

    思玟听而不闻,眉眼低敛,轻声嘲弄:“第一次看你露出这样的表情。怎么,堂堂南城城主,也会害怕吗?”

    说着,捏着金针的双指猛地向前一送,对准凌渊一只rutou狠狠戳了进去!

    冰冷的尖针刺破皮肤,一下就贯穿了从未被人触碰过的rou粒猛刺到底,只留下一小点根部卡在乳孔之外,在缓缓沁出的鲜血中闪动着冷冷的寒芒。

    “呃——”尖锐的刺痛措手不及席卷而来,凌渊差点从床上弹起,呼吸骤急,平坦的胸腹随着急促的喘息剧烈起伏。曾经刀斧加身、践踏刀山火海的强悍身躯此刻竟在一弱质纤纤的女子手中止不住地颤栗。

    思玟浑然不在意他能把人撕碎的目光,双手移向凌渊另一只rutou,漫不经心地抚弄几下,很快就让它在自己指间挺立,随即又捻起第二根金针缓缓钉了进去。

    “呃啊——嗬!”凌渊深邃俊朗的面容一瞬间涨得通红,额头冷汗涔涔落下。与先前不同,这一次思玟的动作极慢,脸上的神情轻松自在,仿佛一位手持绣针的名门闺秀,气定神闲地摆弄手中刺绣打发漫长的时间。

    身体承受的痛苦被残忍地拉长,凌渊竭力维持身为男子的尊严,紧咬牙关不让自己痛叫出声。可是rutou上传来的痛楚却尖锐得无法忽视,两粒嫩rou仿佛被彻底碾碎一样,持续传来钻心的刺痛,让他恨不得手持利刃,将这两粒无用的软rou彻底从自己身体上割下,扔到脚底狠狠踩烂碾进泥里!

    “怎么喘成这样?很疼吗?”思玟满怀恶意的轻笑在耳边响起,每一个字都带着显而易见的嘲弄:“原来英明伟岸的城主大人也和常人一样,会感觉到疼的。”

    失去了护体的内功,落在身上的每一道痛楚仿佛都被无限放大。亲身感受到自己曾经施加在思玟身上的酷刑,凌渊心中方知后悔,可是一切早已覆水难收,再也无法回头了。

    “可惜了我为你精心准备的麻药。”思玟幸灾乐祸道:“被你吐了个干净,否则便可少遭些罪。”

    说到这里,她忽然一顿,微微俯下身来贴近凌渊耳边,冷冷道:“不过这样也挺公平——毕竟这些年来,我在你手中受刑的时候,从来没人想着让我少吃些苦头。”

    “对、对不起……”凌渊松开齿关,勉强转过头来看着她道:“我——”

    那一瞬间,他想说的话太多,可每句话根本不用说出口,只在心中一想都觉得站不住脚\n\t\t", '\t')('\t\t落胎(针扎乳孔/穿环/虐rou/虐男主身心,不喜慎入) (第2/3页)

。双唇张开又闭上,到了最后只能艰难道:“对不起……求你、给我机会弥补——”

    “闭嘴吧!”思玟一脸不耐,迅速拾起托盘中的乳环,一左一右大力扣在凌渊血痕斑斑的rutou上,针身横贯乳粒,尖端蹭过插入乳孔的金针时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随之而来的还有凌渊克制不住的短促颤栗。

    此时的凌渊,被人制住浑身功体,如同废人般软在床上,俊朗的面容上一片苦状,胸前和下体针环交错,血迹斑斑。半日前还是威风凛凛的南城之主,此刻却俨然一副奴畜模样任人凌辱。

    思玟犹不满足,“哗啦”一下拉开床头,在凌渊平日里用来调教责罚她的yin器刑具中翻找,最后拿出一盒长短粗细各不相同的金针,由粗到细一根一根刺入凌渊的阳具。

    针尖还未落下的时候,凌渊就本能地夹紧双腿试图躲避,可是再纤细柔软的手发起狠来也是残忍的。

    “你要知道,这世上许多事是无论如何都弥补不了的!”

    一针落下,细长的金针紧挨着锁尿棒挤入马眼,扎得凌渊高仰长颈,喉头大张,发出急促的倒气声。

    “我干干净净的身子回不来!”

    第二针落下,针尖刺破rou茎上的皮rou,迅速贯穿整根rou棒从另一侧破体而出。

    “我清白端正的名声回不来!”

    第三针落下,rou棒上凸起的青筋被刺穿,鲜血如同涌泉般喷涌而出。

    “我堂堂正正的身份也没有了!”

    又一针落下,粗长的金针毫不留情的扎穿鹅蛋大的yinnang,把一对硕大的卵蛋串成一串。酷烈的疼痛急风骤雨般刺激凌渊的神经,阳具竟在这种情况下猝然勃起,抽搐着喷射出夹杂着血丝的浓精。

    “我早就一无所有了,无论你能给我什么,都不可能是我想要的了……”

    说到最后,思玟已经无针可扎,满满一盒金针已经尽数扎在凌渊胯下敏感又自豪的软rou上,昔日手臂粗的巨阳此刻密密麻麻全是尖针,软绵绵地垂在双腿间,看起来可怜又滑稽。

    “凌渊……亦或是阿九……”她很轻地笑了一下,从床头翻出早就藏好的锦盒,当着凌渊的面霍然打开,声音冰冷而淡漠:“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一根根尖利的金针刺入体内,凌渊觉得下体仿佛彻底溃烂一样,痛得脑中空白一片,理智尽失。他在绵绵无绝的痛苦中勉强听见思玟的话,更是觉得天崩地裂,心如刀绞,竭力睁开双眼又看见思玟手中之物,瞬间犹如被一道天雷当头击中,惊痛难当。

    思玟手捧一个巴掌大的红色锦盒,盒盖已经被打开了,露出呈放在里面的东西。

    那是一枚拇指大的丹药,犹如珍珠般雪白晶莹,散发着霜雪般的清香。

    “我就知道,你作为凌家之主,定然是认得此物的。”思玟朝他笑了笑,取出那枚药丹放在手心把玩:“据林姑姑说,此药亦是空青研制的秘药,金贵得很,府中普通的贱奴根本没有资格用。你虽不喜欢我,但好在林姑姑临走前慷慨相赠,这才让我有机会破格服用此药。”

    凌渊岂会不知那是何物?那药\n\t\t', '\t')('\t\t落胎(针扎乳孔/穿环/虐rou/虐男主身心,不喜慎入) (第3/3页)

看起来晶莹剔透美丽无害,实则却是夺人性命的利器——只是这被夺走性命之人非是成人,而是尚未脱离母体的胎儿。

    那正是一枚堕胎之药!

    凌府的奴妻奴妾以夫主为尊,首要任务是伺候好自己的夫主,其次才是怀孕产子开枝散叶,并非所有奴畜都有资格怀上高贵的小主子。许多身份微贱、家主认为不该怀孕的奴畜一旦怀有子嗣就会被灌下滑胎药,生生打下腹中胎儿。

    然而女子身体娇弱,一旦落胎小产,轻则几个月不可再服侍夫主,重则性命不保。凌渊自己的母亲初入府时不得夫主喜爱,遭其百般虐玩折辱,生下长子凌渊后就不被允许再有子嗣,怀上凌河之前的几次受孕都被勒令落胎。当时客居府中的空青担心挚友伤了身体,故而炼制了能将成型的胎儿缓缓化为血水、不伤母体的丹药献给凌府,从此被奉为坐上之宾……

    此刻思玟手中香气特殊的丹药正是那能夺胎于无形的秘药!

    “不、不……你冷静……不要——”凌渊察觉思玟的意图,登时目眦欲裂,急声劝阻道:“别冲动!玟儿,别因为惩罚我伤害自己——”

    “哈,可笑!”思玟轻嘲一声,虽然说着可笑,眼底却丝毫没有笑意。

    “谁说我是为了惩罚你伤害自己?”她向前一步,当着凌渊的面坚决地吞下那枚霜雪般的药丸,声音冷若寒潭:

    “我只是觉得你的东西太脏,不配留在我的体内。”

    “它在我身体里的每一刻,都让我觉得恶心。”

    “赵思玟!”要看思玟吞下秘药,凌渊双目赤红,不知从何处生出一股巨力,犹如发怒的雄狮般从床上挣扎而起,咆哮着扑向眼前的女子。

    “那是我的!是我的孩子!”他的吼叫声绝望而又愤怒,沙哑得犹如喉咙已彻底撕裂:

    “你怎么敢!你怎么能这样对他!”

    思玟从嗓子眼里轻嗤一声,身体像旁边闪去,避开凌渊犹如猛虎般的扑击。

    “砰!”地一声响,扑空的凌渊猛地坠落在地,强行逼出的气力瞬间散尽,彻底瘫软在地。

    “只要他还在我的肚子里,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思玟蹲在凌渊面前,一字一句道:

    “谁也别想再控制我的身体。”

    “不……别、别这样……”强而猛烈的撞击让凌渊迅速冷静下来,眸底可怕的兽性倏然散去,他绝望地伸手想要拉住思玟的手腕却被她轻而易举地躲开。

    “快!把它吐出来……”他蹙着长眉哀求似的看她:“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好待你……把我们的孩子留下来……好不好?他也是一条生命,他那么无辜……”

    “留下他做什么?”思玟冷冷移开手,霍然起身,居高临下俯视凌渊:

    “若生了儿子,如你一样,欺男霸女,强取豪夺?若生了女孩儿,则像我一样,沦为奴畜,一生悲苦?凌渊,你真可笑。”

    在凌渊震撼无措的目光中,思玟披衣转身,背对着他淡漠道:“到此为止吧,凌渊,我要离开了,愿此去你我再无相见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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